奧地利作家褚威格說過:童話一生可以讀兩次,一次在孩提時代,那時天真無邪,對充滿生機、五彩繽紛的童話世界信以為真;一次在後來,很久很久以後,那時對童話的虛構已經了然於胸。
而高文英說:童話是將現實世界的殘酷和暴力,悖理違情描寫而成的殘忍幻想,童話不是承載夢想的迷幻劑,而是喚醒現實的清醒劑。
在文英理解這些以前,是否也相信過五彩繽粉裡的童話呢?但可以確認的,在她對虛構的童話了然於胸時,離開了城津巿,可是她為了文鋼太卻願意再回到充滿詛咒的城堡,面對揮之不去的恐懼,這時的她在心底不知道的那個深處是否也是相信童話的存在?相信心中的那個王子,總有一天會來到城堡裡解救她?
精神病院裡的權起道,就像家庭中那個想被父母關愛,卻又覺得不被看見的孩子,只好用強烈的行為,來引起大人們的注意,被高文英載到造勢會場上權起道,那瘋狂行動的當下,也激起來鋼太想釋放自己的心,雖然只有那一下下,他又拉回了自己,權起道的病發是顯性,而鋼太是壓抑。權起道雖然被母親用言語傷害,被打的那一巴掌,他感受到的不是責罵,不是被討厭,而是被看見。
鋼太想起了被母親的相處,他的回憶裡,母親的眼裡都是哥哥,總是說著鋼太的存在是因為尚泰,”我也想被媽媽這麼疼愛著啊"小鋼太沒說出口在心裡這麼想著,可是當鋼太讀完喪屍小孩,鋼太的回憶裡又多出了在雨中,輕喚小鋼太也要跟上的記憶,還有深夜裡靠著母親才能睡著的鋼太,母親其實不是不在意他,喪屍小孩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媽媽的溫暖,這時的他也突然的懂了文英在高冷的外表下,那顆需要被溫暖的心。
高文英看到鋼太在大雨中出現,心裡是歡喜的,但是習慣性的掩飾,就像是怕被鋼太看穿一般,當鋼太握住她的手,要他感受手背的溫度,傷的透徹的心又回補了些溫暖,卻還是得裝著冷酷,其實她知道鋼太離不開她的,她知道怎麼樣才能抓的住鋼太,只是他還在抗拒中。
而高文英又是從何時開始認定文鋼太的呢?記憶回到鋼太開心的回到家,想跟母親分享得奬的那天,卻因為放尚泰獨自回家的鋼太卻是換來責罵,他的心又受傷了,我討厭哥哥,我希望哥哥早點離開世界,小鋼太這麼說著,但是當尚泰落水,想起了剛剛對母親說的話,是不是自己太過份了?他是哥哥啊~要不要救尚泰?這一幕被小高文英看到了,不要救,直接離開,文英這樣想著,在他的世界裡鋼太就應該像媽媽教他的那樣冷酷。
但是鋼太回頭了,鋼太救起了哥哥,自己卻溺水,這一切,文英都看在眼裡,嘴裡雖然說著無趣,卻激起文英心中的善,偽善者對她來說並不是真的偽善,而是他想要證明人都是偽善,偏偏文康泰卻是那麼的真,那花瓣最後選擇不救,小文英內心的善選擇了救,雖然酷酷的離開,也在心中留下來記憶,那踩著小康泰送來的花說著叫他不要再來,其實不是真心,而是為了保護,就像惡夢中驚醒的文英,說著快逃,卻緊抓著康泰不放的手一樣,她也渴望著鋼太的保護,但又不想他的王子被消失。
到了第六集可以很清楚了解,為何設定文鋼太這角色的職業是精神病院裡的護工,可以照顧哥哥是其中之一,也因為是護工的身份,才能更快的了解文英的內心,劇中因為文英外放的個性,觀眾可以自然很快速的注意且了解高文英這個角色所承受的過去,相對的,鋼太這個角色是相當內歛的,他也會情緒控制不了的時候,對可能快要失控的哥哥大哄,平靜下來後再用尚泰懂的方式和好,自閉症的尚泰善於看臉部表情判斷人的心情,所以鋼太學會控制臉上的情緒,叫文英要多學著點的表情情緒圖,也是鋼太用來教尚泰的,而鋼太被說是小丑般的微笑也是可以算是職業傷害了。
雖然身為護工,總是要安慰他人的心,但鋼太的內心的傷痛不小於任何一個人,他不是不在乎高文英,相對的高文英太讓他在意了,但是他放不下哥哥,尚泰已經讓他夠忙了,他不想再一個高文英來增加他的痛苦,當他甩開文英的手,說著他不想再成為任何一個人的必需品,是因為他不想再為他人而活,像小鋼太說的,他要做自己的主人,他的人生也想要由自己決定。
鋼太想忘記的那個小女孩,那個不一定是有著好的回憶的小女孩,其實在從救了他的那天起,就知道小女孩離不開他的人生,又或者有沒有可能劇情還沒表現出的內容中,藏著小鋼太逃離城堡後從旁得知小文英家庭的情況?鋼太母親的死,會不會也跟文英的父母有關?鋼太身邊的人都看出鋼太在意文英,喜歡文英,鋼太卻還在抗拒著,對著從惡夢中醒來的文英說著不會離開的鋼太是否要跨出那一步了呢?